麦德斯:“这就是你胆小的一面了?”
维克托:“至于胆大的一面,几乎在出行计划制定之前,我就发觉自己已经身处旅途之中了,譬如前几周想着[我的学生们或许会遇见危险],回过神来,我已经在阿尔伯特科考站的月台,仿佛时间被偷走了一样。”
麦德斯:“你的侍者一定不好过,听上去非常遭罪。”
维克托:“用摆烂的说法,时间会给我答桉,时间会治愈一切。”
麦德斯:“你不该逃!你要去面对她!你这个懦夫!”
维克托突然停下,他微笑着——
——看着身侧的麦德斯,眼神非常奇怪。
薪王被盯得浑身发麻,最后唯唯诺诺的说。
“时间能医好所有创伤,就因为它可以使一切死亡,包括爱和同情。”
维克托便不再用那种心领神会不可言传的眼神去拷打麦德斯了。
他只是讲:“你说得对。”
麦德斯感到意外:“真的吗?”
“这句话是阿列克谢·马克西莫维奇·彼什科夫说的,后来他改名叫马克西姆·高尔基,是个大诗人,大文豪。”维克托接着赶路:“你们都说得对。”
麦德斯·布鲁诺立刻打蛇随棍上。
“维克托!要不你再考虑考虑?”
“没戏。”
“你杀了我的参谋,我正需要这么一个人,若是你放过我,不必绕这段远路,我可以提前变成太阳,对深渊铁道来说,这是极好的事,对你来讲,也是成名的机会,有许多人会慕名而来,研读你的作品,你最在乎这个!对吗?”
“想都别想。”
“你这个贱种!骚货!臭不要脸的...”
“不许说脏话。”
EP.⑨·[Listen·听着](4/4),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。